贺兰邶离开之后,屈鹤下床捡起地上的蛊虫,放回木盒之中。
这蛊虫虽然虚弱,可也不该这么轻易就死了,这贺兰邶的血到底有什么魔力,连西域出了名的蝎蛊都能毒死。
最后一只蛊虫没了,再养新的太费时间,既然靠蝎蛊行不通——
那就情蛊好了。
情蛊一旦种下,变心既亡,历朝历代,这天底下有哪个皇帝一生只有一个妃子,毒发而死只是早晚的事。
只不过种下情蛊之前,要先让贺兰邶爱上自己,否则情蛊无法生效。
当夜,二人共眠。
沐浴过后的贺兰邶,换了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袍,前胸的系带打的随意,而里间的中衣更是绑都不绑,半敞着的强健胸肌在衣物中若隐若现,分外有那么几分狂野的男人味儿。
披散的长发擦的半干,宫人用发带给贺兰邶束了起来,贺兰邶随意往他的矮榻上一坐,就将他揽入了怀中。
“陛下......”
男人强壮的体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冷幽馥,屈鹤靠在贺兰邶的前胸,被贺兰邶熊抱着脱离不得。
少年身上那是入骨的销魂,男人大手袭上了那浑圆的玉臀,隔着薄薄轻纱一阵大力揉捏。
瞧着他娇声气的轻颤,怒而不敢发,贺兰邶就冷笑着含住他的耳垂,握在臀肉的大掌反倒往前面摸去了。
喷着热息的唇舌舔着少年薄透玲珑的耳垂,好几次撩过耳后,激的屈鹤一阵颤栗,抓着贺兰邶在他腿心间扣揉的手,都有些失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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