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好颓败,比开过了季节的植物还萎靡不振,对视后移开视线低垂的脑袋像快入土的花瓣,又像飞一半被栓回来的笼鸟。
他是疲惫凝成的实体,连呼吸都像负担,被梁昼和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在慢性压垮。
梁昼和突然感到心脏钝痛难忍,嘴唇嗫嚅几下,好似有什么话语呼之欲出,但最后还是归于沉默。
“易感期做的那些事并非我本意,让你会错意非常抱歉。”
“你还记得你在昏迷的时候喊我什么吗?”
梁昼和不由得面色一冷,他想听什么,是想听自己易感期那段时间神志不清,虔诚得如朝圣般不停喊他老婆吗?
信息素影响罢了,不能证明任何事情。
但沈倦太单薄了,站在门框边摇摇欲坠的身形抵不过一阵风,所以男人收回了自己先入为主的揣测,沉声说:“……什么?”
“你叫我的名字,”沈倦控诉,模样就像在外面被别家小孩抢了东西而回家埋怨的弟妹,让人半点生不起气,“你叫我什么?”
这个问题实在太无厘头,他除了叫沈倦还能叫出什么别的名字。
总不至于是许易安,他还没失去意识到这种程度;更不可能是之前在外面泄欲而随便点的鸭,他连他们的模样都快忘了。梁昼和下意识皱眉,脑子里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无论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无奈反思酒精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倦?”
他迟疑地回答,表情不似作伪,这个答案在他看来显而易见。但沈倦显然等的不是这个,因为他听完之后脸色更白,比霜雪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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