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昼和说不上来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觉。明明沈倦是在宽慰他,尽量不给他施加压力或左右他的想法,把一点微乎其微的要求降到了最低,可梁昼和只觉得浑身不爽,一阵莫名其妙坐立不安的劲,连带着无法遏制的心慌,像眼睁睁看见什么东西在背道而驰。
而后是心脏的钝痛,这种感觉就像锋利的小刀在慢条斯理的切割他的脉络,明明可以一击毙命却要把苦痛延长至尽头。
梁昼和的拳头神经质的蜷了一下,本能的想要握住什么,直到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才缓过来,他有些稀奇的把这点难得的情感波动抽丝剥茧,像面对玻璃柜中的展览品,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开始冷静分析。
是因为听到沈倦说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恢复记忆吗?可他之前明明在一直强调这一点,要不爽早该不爽完了。
那就是不希望他如此消极的对待这段感情?说笑,他自己都消极对待,更罔论去苛责沈倦。
梁昼和用穷举的方法一条条列尽了原因,全都没办法合理解释情感上的困惑。但他向来缺乏倒贴的兴趣,沈倦言尽于此,他也就顺着他来,也许他们两个确实如沈倦所言,有缘无分而已。
况且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到导致自己被催眠的原因,又是谁的手笔甚至让自己失忆的如此悄无声息。
“那你想要怎样冷静呢?”梁昼和打趣道,“离婚?你之前试过了,自己也知道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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