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种类的兽人。
尾巴从头到根,敏感度几乎都是依次叠加的。
白钰也不会例外。
或许该说他运气不好,遇上了一位有些恶劣的雌主,在这种情况下还新奇的玩起了他敏感至极的尾巴,让他身体里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他完全淹没在欲望的深海里。
又或许可以说他运气很好,遇上了这样一位除了在床上凶一点以外平时都温柔又可爱的雌主,没有向一些雌性一样,把雄奴完完全全的当成一个个随意使用的玩具。
所以白钰仰面躺在床上,张着嘴,目光呆滞,虚虚落在身体上方那个游刃有余的人影上。
他一头黑发汗津津的黏着,兔耳朵垂着,掩去他随着楚颜前后晃动的时候无意识流下的眼泪和涎水,是他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为他自己保留的那一点微弱的尊严。
“嗯?”楚颜兴致勃勃的揉弄着那个雪白色的肉球,身下的深红色阴蒂不知疲倦的在他的肉缝里进进出出:“怎么不叫了?”
白钰浑身战栗,脸上的神色似痛苦似欢愉,咬牙:“雌主……雌主……”
他已经忘记了楚颜前不久才允许他亲切的叫她颜颜,被她肏到失神的时候只是凭借着本能不断的呼唤他的雌主。
雌主。
赐予他快乐与痛苦的神。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楚颜看他这幅失神的模样叹了口气。
她怎么也想不到,雄性兽人会这么的不耐肏,还是说是因为他是第一次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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