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把方褚的话听进了心里，自从上次两人闹了不愉快之后方砚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他那晚发的信息也跟石沉大海一般依旧没有回应，方褚也没时间再去管这些，每天忙副业忙的不可开交。

赵司弋偶尔还是会回公寓住一晚，时不时会和他提一嘴方砚的情况，见他没什么反应之后也就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放假也很少回紫云，就连春节也用抢不到飞机高铁票为借口不回家，具体原因还是因为没想好怎么面对家里的人。

一次两次用作借口也就罢了，最后郑筱清几次三番打电话要他无论如何都必须回去吃个饭时，他才回去了一趟。

因为方砚十八岁生日马上就要到了，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十八岁，郑筱清特意请了假回家。

他自然是再无法推脱。

一年半左右近两年不见，方砚似乎又变了很多，脸上不再是他熟悉的笑，反而还有一些疏离的冷漠。

看见他时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对他也只是淡淡的打了招呼，然后很着急的就出了门。

方褚看着他这个生人勿近的样子有些恍然，方砚是真的长大了，看他时的眼神也不再是以前懂的收敛的那个样子。

现在的方砚似乎是特意与他保持着距离，所以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不过方砚倒还是住在他们以前住的房间里。

他回来也不会住很久所以也没必要收拾客房，打算就和方砚睡几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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