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有点少,在赶车,来不及了
-----正文-----
一夜荒唐。
墨尘呆呆坐在床上,胸乳上咬痕斑驳,颈窝耳后也是重灾区,腰上还有手印残留。刚坐一会儿就受不了,他又软软躺回去,缓缓翻身,夹着被子换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腰膝酸软的厉害,屁穴和花穴肿起,蹭到床单或被压到都不舒服,老男人带来了药,自觉手指粗糙,怕给小穴伤上加伤,上药的活便全权交给了崔石砚。
墨尘保持侧躺,丝毫没有张腿配合的意思。
小狗哪敢有意见,小心翼翼掰开一半鼓起的蚌肉,原本浅淡的肉粉色此时糜红一片,像冬日里最艳的梅,沾着药膏的手指又轻又柔地碰上阴蒂和阴唇。
逼肉瑟缩,圆润的臀肉轻抖。
“很疼吗?”
墨尘轻声,“……嗯。”
崔石砚的良心收到了强烈的谴责,与此同时,他的鸡巴再次昂扬挺立。
崔玉砚看了几眼,强行移开目光,闭眼捏着鼻梁做了几次深呼吸,压下心头的淫邪想法。
瞥见崔石砚这小子胯下的鼓起时,他暗骂一声,妈的,真是畜牲不如。
男人坐在床边,伸手给墨尘揉腰,掌心触感细腻美好,他心中不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昨夜里实在过火,他俩尽兴收尾时,才发现墨尘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脸上挂着泪痕,嘴唇不知道被哪只狗吃到红肿。
他俩差点以为搞出人命,好在墨尘只是昏睡,一觉睡到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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