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旅馆的灯光都很昏暗。杨贺现如今已经不挑剔这些了。等两个人从出奇激烈的性爱中缓过神来，互相抱在在一起。空气中终于缱绻出一些柔情。

杨贺的头半埋在周可的胸脯上，像是脆弱的婴儿，嗷嗷待哺的姿态。整个人瘫软下来，毫不设防，几乎是呜咽着贴在周可身边，天真的乞怜，近乎于哀求。周可两个长长的白玉胳膊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短粗的发里。

周可不用去看，就知道杨贺脸上是怎么样的神情。死人的灰败，还带着迷离的愉悦，吸毒的瘾君子透支生命的样子。他整个缩小了，变成脆弱的婴孩，蜷缩着寻求她的庇佑。她满是爱怜的抚弄着杨贺的发，母亲的爱抚。他湿漉漉的嘴还在两个翘立的乳嗫嚅着。好像是饥饿的儿童在寻求母乳的哺育。

若是真有奶水，全喂给他也没关系。她这样想着。

她如今倒是真心的爱怜起他了。一个匍匐在她的脚底，丧失了所有尊严的男人。一个被她扭曲成痛苦鬼怪的男人，他变成了软的，毫无作为的，懦弱的一团东西。她爱他，就好像一个成功男人爱着象征着自己地位的演员妻子。

“胡丽来找过你了吧？是不是”她一边抚弄着他，一边问。

“是，她说你撕了她的作业本”杨贺把唇和舌从那嫩到流溢得到处都是的奶乳上挪开，老老实实的做说话的用途。

“杨老师，不要处罚我，好不好？”周可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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