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推开门的时候我还迟钝。

客厅灯灭着，茶几上的玻璃杯里没有热牛奶，奶香倒是有的，从卧室一路幽幽地游到我鼻尖。

我又一次想起很小的时候，她牵着我，我们一起去看孕中的母羊。柔软蓬松的羊毛卷和湿润的眼睛，母亲、软糯、湿润的草地，牧场发送的羊奶味道香甜，一切都被描写得非常直白，但我当时不懂。

那只母羊依偎在她最大的孩子怀中，看起来真是虚弱无用，下一秒就要消亡。

母羊虚着后腿跪在圈栏中央，正如她此刻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上衣，敞开双腿，幼儿小毯垫在腿根下，已被彻底浸湿了大半。

尽管我曾见过这场景，只不过那时她拥有平坦的小腹和暂且灵活的躯体，抚慰起自己来并不像现在这样勉强而难堪，我走进来时听见她的颤抖和放肆而意味深长的黏糊水声，

床头昏黄色的小灯亮着，我拉开大灯的开关，她甚至连把玩具从湿软的深红色穴口扯出来的时间都没有，就惊慌地一哆嗦，被抚弄着的饱涨胸口立刻溢出了一捧初乳。

那两枚暗粉色的乳孔在粗糙的指缝间微微地挺立着，像两只过早地被暴力夺去了梗和核的、饱含汁水的幼期樱桃。初乳从圆孔中央缓慢地溢出，那股柔软的甜香在此刻充满了整个卧室，唤起每一个未长成的孩子内心深处最甜蜜的回忆。

林柔不算粗重的呼吸声缠着她腹中胎儿的心跳浮到我面前，而她的脸还埋在枕头里，为了不伤到那已经会影响行动的肚子，我孩子的母亲正以一种格外扭曲的姿态半跪在床上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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