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八珍馔,红酥手执黄藤酒,酌酒与君君自宽。
“三弟,酒已斟满。”
丰兰息又一次放下烧蓝银酒壶,见丰莒还维持着捧盏的姿势痴痴瞧着他,便出声唤他回神。丰莒啊的一声轻呼,也不尴尬,将琉璃盏搁在桌上,明目张胆地只是盯着他看。
“丰兰息,这世子华服,你比我穿得好看。”
丰兰息是被夸惯了的,他噙着属于胜利者的微笑,由着一身素衣的庶人丰莒说些在史书上无处落脚的醉话。
“你喝得爽快,就不怕酒中有毒?”
“你不会。”丰莒脸侧被他掌掴的淤青尚未消散,此刻轻轻摇头,却是如此的笃定而闲适,“你不屑。”
“二哥啊,”丰莒借着酒意,摸上了方才让他看呆了的那只手,亲昵地摩挲着一枚枚温润的骨节,“你我从小针锋相对,像这样的举杯对饮,满打满算也才只有三回。十三那年,是环娘侍的膳。上回呢,我志得意满,满心想着那是送你倒台的酒。这么多年了,终于让你也为我斟了一次酒。”
丰兰息已不必与他虚与委蛇,便顺着心意挣脱,哂道:“为兄应当的。”
“好个应当的,也不知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应当,为什么就应当。”丰莒醺醺然地嗅着刚被拂开的手,“为父者应当慈爱,为兄为弟者,应当友悌。咱们父子四人滚作一团,不应当罢?可辜负了你这一身兰馨,又是更大的不应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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