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出示您的场票。”

展会门口的迎宾人员脸挂微笑，例行询问。

方和颂和陪伴他的朋友一齐把门票递过去。

朋友朝展厅里看了一眼，然后笑着说：“郑大师的人气真是名不虚传，开展第一天，我看有几个位置上的展品都挂了牌子？”

迎宾人员给方和颂和朋友一人发了一个小手环，然后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欢迎。”

方和颂把手环戴上，看上去也很高兴：“当然了，从我们两个美术生特地翘课来看塑像展，不就可见一斑？”

“是这个道理。”朋友小声谈话间，突然发现了什么，连忙拍方和颂的手臂，“走走，我们上楼看看。”

方和颂眨眨眼，“上去干什么？我们一楼都没看。”

“楼下人这么多，眼神都在往你身上瞥，我怕你影响他们看展的质量。”朋友眼也不眨地说甜话，然后把方和颂拉去了二楼。

方和颂看他一眼：“萧华，无利不起早。”

萧华朋友只好直说：“好吧好吧，我是听人说，郑大师开展第一天必在，而且基本都是在二楼休息。”

“所以我想在二楼多转转。”

方和颂踩上二楼的台阶，对他说：“那你自己上来蹲不就好了，我们分开看。”

萧华连忙拉住他，理不直气也壮：“那我不会紧张的啊？”

“你觉得多个我有用？”方和颂跟着他进廊道。

萧华给了他一个非常世故的答案：“有啊，你长得这么好看，带上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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