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的跟进耗费了顾雨大半的精力，白天跑资料，晚上记录整理，她们一行人有五个。

老师是一名女性Beta，顾雨是和老师住在一间房，而剩下三个人都是Alpha，自然和她没多少接触。

“小雨啊，你对这个点有没有什么疑问？”她的老师指着顾雨撰写的论文目录最后一个点发出了提问。

“嗯...虽然我是这样写的，但是机械视觉方面可能更好走，像城市地标，道路指引，确实...”这几天顾雨头晕脑胀，她自言自语地回答起来，“我会改的！”

“不用，你觉得研发创新，需要立足于什么？”

顾雨终于把目光移开电脑屏幕。

“赵老师，我最开始以为，是要方便于人，”顾雨顿了顿，“但其实只需要可行就好了...”

“嗯，”赵年点点头，赞赏地看着她，“我们简化，优化种种流程，但这最初的形成，终究是别人的想法，这样就只是在加工他人的想法，”

“你的方案可行，虽然要比现有的技术复杂，难实现，但它是你的思想。”

“不用改，很好。”

因为这句话，顾雨久违地失眠了。

她有在追求，有在争取，有在努力，可心底仍旧有一个声音不屑而沉重的打击她，在Alpha所主导的社会，她有所谓的话语权吗？

顾雨叹了口气，试着蜷缩睡觉。

＊

答辩，立项，提交报告，一切都很顺利。

收拾行李，买高铁票，坐高铁，顾雨刚一到家她就瘫在沙发上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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