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林岘诤像是尝到了新鲜的,不知节制缠着五皇子连要了几日,累得五皇子那些天里早到晚下来,只腾得出顶多一个时辰和孔县令议事,这一个时辰又是揉腰又是锤腿,屁股酸酸胀胀,坐着不是站着更不是。
屹县的事儿已经基本了结,剩下些琐碎的手尾。五皇子难得出都城一趟,打算再磨蹭些时日。
原以为等林岘诤的“放纵”够了,便也是回都城的那天。谁料五皇子尚未被干垮,林岘诤倒先病倒了。
这病来的突然,寻了大夫来看,大夫把着脉,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反正说不出个所以,只道脉象颇乱,像是中了内伤。
内伤!不是风寒,不是发热,是伤及肺腑的内伤!五皇子自幼爱乱跑,身强体健,没怎么生过病,他听到如此吓人的字眼,脑子里头都空白了。
头两日时赵匀忻真的累,受不住嫌林岘诤三番两次黏人地要,便翻旧账,打趣说林岘诤外头藏了人让林岘诤去找那人去。
尤记得当时林岘诤冷下神色,说只是在府上闲着无聊,出去走走罢了。许久未见的表情再次出现脸上,沉得发阴,估摸着是被怀疑了不高兴。赵匀忻没好继续追问,但林岘诤确实早早已经改了从前爱跑出府外去的习惯,近日皆在眼皮底下与他近身待着。
如此,一没摔着,二没撞着,从何而来的内伤。
五皇子自个儿守着的人,怎么可能忽地出了这莫名其妙的伤,他不信,拎起大夫的衣襟怒喝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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