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去了林岘诤屋里,从院子外到进屋,一路站不稳,林岘诤只能托住赵匀忻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起来。
赵匀忻攀在林岘诤身上,无视路过时两侧偏过脸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的门神,伸着舌头把林岘诤细长的脖领舔了半天。
如果赵匀忻不是人,是只猫,舌台上有倒刺,估计便不仅仅是把颈肉舔湿一片,而是要舔破皮肤勾出血丝了。
“下来。”林岘诤仰头,想躲开咬在下巴上的牙齿,把赵匀忻的屁股都端到了床榻边上挨着了,赵匀忻愣是不肯松手,不愿意往那床上坐。
下人在另一间屋子备水,五皇子寿宴一遭除了敬陛下的,还有好些被臣子们敬的,来来回回饮了不少,沾了一身的酒气。先生闻着不喜,要给五皇子脱衣沐浴,可那也得五皇子先从身上下来。
赵匀忻舌头抵着下巴尖,咬字不清:“我的手绑在你颈上,解不开了。”
“别装醉。”林岘诤掐住赵匀忻的腮,先将下巴从齿关解救下来。
五皇子从前在宫里酒量如何暂且不说,出宫后四处“鬼混”,为了不醉酒说错话,私底下练了许久,至少三壶下腹,尚能眼睛不带两分迷糊。
这“千杯不醉”的自信,还让五皇子打过灌醉林先生的主意。
可惜下棋下不赢,作诗也不行,就是摇骰子、猜拳都总是输。五皇子装了满满一肚子的酒,先生还在悠然打着扇吃着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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