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辞一连好几天没去学校。手机早就被他关机扔进了柜子里，他企图以这种方式断开和外界的所有联系。

直到家里的门铃声急促响起，他捂住耳朵想装听不见，但那个不请自来的人却锲而不舍，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了破门而入的趋势。

林然辞不得不认命地去开门。

没有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赫尔斐斯。这个人满脸怒容，把他推进了房里，转手就把门关上：“电话怎么不接？”“你知不知道你旷工这几天，我找你找得快疯了？为什么一声招呼不打就不来学校，我差点以为你死在房间里了！”

林然辞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听着赫尔斐斯的训斥。

“怎么，被学生整蛊了就对教育事业心灰意冷了吗？”赫尔斐斯看他垂头丧气，语气稍微缓和了点，“就算是学校里游刃有余的老师，一开始也都有这个阶段，我想你可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

“你说够了吗？”林然辞声音嘶哑，脸白得像纸，“你看到了，我现在没事，所以，你回去吧。”

屋内光线不好，但赫尔斐斯还是看到了他嘴角结痂的小伤口，赫尔斐斯捏着下巴不放，又惊又怒：“他们居然打你了？”

林然辞扯开了对方的手，没有回答。

面对曾经的学弟和恋人，他实在是难以启齿自己的秘密，赫尔斐斯把沉默当成了肯定，当机立断就要报警，他当然不肯。

两个人拉拉扯扯间，林然辞积蓄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够了！”“赫尔斐斯，他们没有对我怎么样，我也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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