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苍兰一睁眼就看到睡衣间露出的一片白花花的胸肌,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头就开始痛。
鼻息烫得能喷出火来,没比晚上的时候降了多少度。
“醒了。”闻炀睡觉很轻,几乎是耳边的呼吸声稍稍一变,就睁了眼,两个人对上视线。
吻就压了上来,在干涩的唇上稍纵即逝。
慵懒沙哑的声音压上耳侧,小声又浓情:“我也爱你。”
季苍兰寻思哪里来的“也”字,但他病得没有力气演戏,有点不耐烦,但没有表现在脸上。
他昨天昏昏沉沉的时候勉强还有一点意识,知道吃了药,但应该不是退烧药。
“我要吃药,”他声音嘶哑,还卡着痰,咽唾沫都是痛的,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身上一直酸胀到眼窝,没有精力和他扯七话八,坐起来用气声问他:“你家有退烧药吗?”
闻炀的热情没有得到回应,脸上的阴翳一闪而过,很快回复。
先是看了他一眼,没吭声,紧跟着从床上下来,从医药箱里翻了一板退烧药出来递给他,随后从床头倒了杯水。
拿药的时候滚烫的手指和冰凉手心碰到,像是被刺扎到,季苍兰快速收回了手,接过药按了两粒出来,干着嗓子咽了下去,才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
屋里开了空调,季苍兰身上还是滚烫的,刚吃了药热度下不去,露在空气里克制不住地抖。
他吸了吸鼻尖,砂着嗓子说:“我去换个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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