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补一点皮里斯研究所的设子，修修补补。好吧，和正文内容有框架的关系。（想吃鳕鱼饼）

-----正文-----

其实程楠寒早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什么了。不是追随方榆，一往无前地奔向前方，而是追随自己心中所想。待在大衮研究所，一直跟别人的课题组；还是去皮里斯研究所，自己开创自己的未来，她知道自己绝对会选择后者。而且，所长方榆，不会反对的。当初，就是他点燃了她心中理想的火焰。在皮里斯研究所，她会获得更多的资源，成为所长的机会更大，而待在方榆手下，她成为所长的机会渺茫。追随光的目的是为了成为光。这是她不会忘记，不会放弃的初心。哪怕千难万难，她亦无怨无悔，甘之如饴。

时至今日，她能想起那天，方榆批准她的调遣申请书的那天。

那天的阳光很好，暖融融的。方榆把程楠寒喊到了他的办公室。方榆坐在那里，深棕色的眼眸在暖金色的光线里晃荡着细碎的波纹。意料之中，他没有反对她。

方榆看着她，说：“小程，我支持你的决定。虽然皮里斯研究所只是季家为季卓诚设计的跳板，你调过去算是下调；但是，你的职位会比现在高，灵活度也比现在要好。说不定，等以后再遇见，你就是所长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和善的，体恤下属的。可是，她没想到，当她成为所长的时候，方榆却食言了。他和大衮研究所一起，被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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