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过去三天的正午,床头只会嘀嗒嘀嗒数着秒数的闹钟突兀地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响过一声,背壳弹出来一个狭窄的收纳筐。
有几个骨朵已经冒出明艳的花瓣即将绽放,陆时总是长久地伫立在窗边等待着。听到异样的声响,他从窗边走过去,发现那里面是一把精巧的小型钥匙。
他捏起来笔画了下,意识到这应该是自己脚腕上锁链的钥匙。果不其然,钥匙精确地插进锁孔,随着手指的扭转咔哒一声,脚拷就弹开了。
陆时有些讶然地活动了下重获自由的脚踝。他推开门,往从未踏足过的房间外走去。
你算到今天花会开了吗?
陆时一步步往外面走,房间里空旷地像是没有人居住,除了应该有的设备,多余的昭示着人气的东西全部都没有。
墙角的细颈花瓶里没有花束,餐桌上的透明水壶里没有水,沙发座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
陆时往前面走,经过厕所后,是覃显的房间。覃显的卧室门大敞开,里面遮光的的窗帘紧掩着,藏青色的一套床上用品显得整间房间毫无生气。
覃显的卧室对面是一个紧闭房门的房间。陆时随手压了下门锁,房间就打开了。
宽敞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正中间摆了一张乌木色的椅子,椅背上绑着一个火红的蝴蝶结。窗帘大敞开,阳光照射在椅子上泛着耀眼的光,那个蝴蝶结亮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陆时缓慢地走进去,有所预感地拉开了墙角的那个床头柜一样的矮柜子。抽屉里有一堆变形褪色的陈旧蝴蝶结,边缘卷翘,旁边有一个黑色旧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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