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元十年,国师空浮生薨,举国哀。
谢苍烛一席黑衣,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棺前,路过的百姓皆对棺跪拜。
身后是八人抬的冰棺,空浮生早就做好,涂了专门的药水保存在地下室,银发男人倒在怀里的那天,还是谢苍烛把他送到地下室的。
男人一身银白色对襟朝服,安静躺在棺内,像睡着了一样。
百姓们知道庇佑谢国几十年的第五任国师回不来了,他的遗体会被送往巫山,那里冰雪常年不化,可以保尸身不腐。
吩咐好礼部做好该做的事宜,少年平静的接受了男人的死亡,心中有些闷,但是不明显。
身后的人皆着白衣,只少年一人是黑衣,谢国习俗,凡丧事白衣黑衣皆可。
银发俊美的男人重新虚弱了下来,靠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不住地说自己好疼,少年别无他法,只能给他输送魂力,蕴养男人的灵魂,这样男人会更有胜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将死之人做出违反世界规则的事,当时身体并无不适,只求事后世界规则不要发现了,不然地府代理人的限制会增加,对消解因果毫无帮助。
男人让少年穿和别人不一样的衣服,这样他就可以一眼看见少年。
谢苍烛虽然嘴上觉得他蠢,但还是穿了黑衣。
到了城门外,以后的路就要男人自己走了。
没有人会傻到打劫给国师送葬的队伍,但棺椁背后跟了足够规制的侍卫和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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