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有警探拿着罪证书，姜绥心生胆怯，想起那种被电击浑身痉挛的痛苦，他的拇指摁了下去，他哀求的看了警探一眼，“能不能...给我一杯水喝。”

警探看了他一眼，“等着。”

警探走后，姜绥抱头痛哭起来，泪水溢出眼眶，在脸颊上留下一条条泪痕，凌乱的发丝贴合在雪白脆弱的脖颈上，耸动着单薄的肩膀，像一只被雨水击打翅膀落在水面上再也无法飞起濒死的蝴蝶。

透过虚拟电子屏，宋疏静饶有兴趣的盯着姜绥脸上的表情，看着他哭泣的时候、被电击到翻白眼的时候，顿时间那双清明的眸中充满了欲望。

那些凄惨的表情嚎叫勾起了宋疏静掩藏在心底的暴虐，温柔一向不是他的手段，但有时候施以温柔又是一种情调，当然更多时，面对不听话的猎物，他会慢慢的摧毁对方心智。

警探长看着宋疏静突然觉得忽视冰凉发麻，吞咽了一口唾液之后，小心翼翼的的问道，“宋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办？”

宋疏静回头看着警探长，后者被盯的头皮发麻，他听见宋疏静道，“法律的程序，这是你最拿手的，不要让我失望。”

＊

姜绥哭了一会儿，耳垂泛出好看的粉润色，然后趴在那里不动了。

这副模样这让宋疏静想起了不久的那个夜晚，姜绥也是这般抽泣，倒在他身上，像个傀儡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弄，最后被肏的在在地上爬，一阵密密麻麻酥软的感觉爬上宋疏静的心尖，这让他有些...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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