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骚男人的发骚,嘻嘻……
但目前感觉攻对受还是太仁慈了,下一章得来点更狠的
-----正文-----
就像此刻,我脑子里已经想出了多种伺候这双骚奶子的方法。
我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瓶润滑油。在陆清辞惶恐的目光中打开瓶口,倒出一部分在手上,之后一点点全部抹在他的奶子和奶头上。
他那双手臂倒是很自觉背在身后,任由我的手指在他的奶头上肆意揉捏拉扯,玩到红肿。
他纵使难受,也不敢吭声,红着眼角默默忍受着,偶尔溢出一两声骚喘。
“我伺候的舒服吗?陆总?”
“...痒...阿呈....”
“哪里痒?”我重新折起腰带,挑着眼角看他,“我这就帮你解痒。”
陆清辞桃花眼微斜着瞥了瞥我把玩在手里的皮腰带,微微一愣,立刻变了说辞:“没有...刚刚痒,现在好了...”
我嗤笑一声,无奈地撇了撇嘴:“既然陆总你不好意思说,那我就挨个帮你试吧。”
陆清辞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是那里...是奶头,奶头...啊...”
我还未等他说完,手中的皮带就已先凶狠落下。
抽过的地方立刻出现一道鲜艳的红痕,奶子颤颤巍巍,本来就已经被玩到肿胀的奶头可怜的挺立着。
“啪...”
“...啊...啊...”
陆清辞紧紧拧着眉,嘴唇因为疼痛有些发白,弯下腰,跪着的腿微微打颤。
我挑眉:“疼吗?”
“...有点。”声音都是抖的。
我不为所动,挥舞皮带的力量不带减少半分的,一下又一下,皮带摩擦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十分羞耻:“疼就对了,给您解痒呢,不疼怎么能行...”
陆清辞是真疼了,每打一下就忍不住曲腰,还有些闪躲的意思。
“这么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了。”
我被陆清辞的行为搞的很是不爽,当即扯着他的头发将人上身摁在茶几上,用皮带将他的手腕捆在一起,膝盖紧紧抵住他的大腿,大手发力往他奶头上最后甩了几个巴掌。
因为动作太急,陆清辞的头猝不及防在茶几上磕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乞求。
我忽然有些唏嘘。
以前跟陆清辞在一起的那些年,我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万事都由着他,在性事上更是,生怕委屈了他,做前都要询问再三,他怎么爽怎么舒服那就怎么来。
我将思维从回忆里拉回现实,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狗男人不值得你一丝半点的怜悯。
陆清辞的鸡巴硬的很明显,将裤裆那一块儿撑得平平整整,没有一丝皱褶。
看着太骚。
我随手在他大腿内侧拧了一把,又在他的鸡巴上扇了两下。
抬眼看时钟上,时针已经不知不觉指向了十一点。
按照答应陆清辞进他公司的打算,第二天我大可以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之后就去把现在这份工作辞了。
那样的话,我本可以和这个骚男人好好玩一晚上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今天疲惫至极,眼皮已经开始发沉了,就连头也昏沉沉的。
所以我并不打算今晚让这个男人舒服。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棉签,取了一只出来,一把将陆清辞的裤子扯下,那只硬邦邦的肉棒当即弹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等着被谁爱抚。
再看一眼陆清辞,果不其然,他的眼神就像这根渴求着主人的肉棒一样,满是期待的望着我。
我冷笑一声,确实握住了它,但却不是爱抚,而是把手中的棉签从根部插进了鸡巴顶部的马眼。
从根部插到头部。
“呃啊....”
敏感的尿道被表面粗糙的木棒硬生生撑开的感觉让陆清辞整个臀部都不可抑止的弹了一下,整个下体痛到像是不属于自己的。
积攒的欲望被严实合缝地堵住,再无一丝释放的可能。
陆清辞或是想到今夜就要这样憋着欲望度过,扭着腰,满是惶恐地看着我,喉结滚动,恳求道:“阿呈...不...不可以...好难受...我...”
往他的鸡巴上弹一下,他的大腿便跟着颤一下。
我挑起眼皮:“怎样?”
“我...”他似乎很难为情,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在某些事情上脸皮怎么变得这么薄,“我想小便...”
我往他本该平坦的小腹瞥了眼,发现那里确实微微鼓了个小包。
但我故意装作没听见,做了一个倾听的手势侧耳问道:“陆总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到。”
“我...”他眼尾更红了,十分耻辱地转过头去不再看我,“我想小便。”
“啊?原来是想尿尿啊,”我故意将那两个字说的很重,手指戳了戳他的膀胱,一脸无奈,“可是...已经堵上了啊,我要是让陆总尿了,带会儿还是要重新堵一次,还要再痛一次,我会心疼的...”
陆清辞的表情满是哀求:“阿呈,我真的...我明天一早还要去公司,你就...”
我面无表情打断他:“十一点半了,所以还是请陆总早点休息。”
说罢,我帮他把内裤提上,顺便从沙发上拿了件之前洗干净的睡衣给他套上,随后不由分说抱起他往卧室走。
为了防止他偷跑或者有其他小动作,我从衣柜里拉出一床毯子和枕头铺在床边的地板上,故意将他的手腕用一根更长的皮带固定在床腿。
“哦对了,还得告诉陆总,我最近起床气很大,陆总晚上睡觉动静还是小点比较好,为你也为我。”
陆清辞的脸色很难看,见我铁了心今晚不会放他小解,只能作罢,小声答应着。
随后小心翼翼问道:“阿呈..那个...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东西取出来?”
“那还得看陆总您的表现呢。”我朝他咧嘴一笑。
说完,我便拖鞋上了床,脑袋一沾枕头,浓厚的困意就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