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时,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引人遐想。秦祉风眼前一片漆黑,耳朵更加敏感,听到的每个音节都能燃醒他躁动的心。口干舌燥时,在脑中冥想白年沐浴时的裸体,香皂划过他的肩、乳房、腰……饱满的臀,再向内便是狭窄幽深的臀缝,阴茎用力一顶就能挤进去,破了他,操的他大汗淋漓,甘愿雌伏。
等待的每分每秒于他而言都是煎熬,像是有一把滚烫的火烧过他的全身,汗水滴到地上,比他在部队接受残酷的训练还要难忍三倍。
一股兰花清香在鼻前若有若无地扫荡,随后便是赤脚走路的声音……白年,就是白年出来了!
秦祉风像是看到肉的恶狗,剧烈摇晃身体,想要冲出来扑倒他。
“念念,快过来。亲我。”
白年不慌不忙地擦拭头发,并且很享受这一刻,浅笑安然:
“这就等不及了?”
—
只见秦祉风眼上蒙着一条酒红色丝绸,只露出锋利的下颚,薄薄一层皮肉包裹住利落的棱角。一滴汗珠落到到滚动的喉结上,说不出的狂野俊逸。
男人上半身赤裸着,红色真皮项圈束住他的脖颈,壮硕饱满的胸肌上下起伏,蜜色肌肤上密布汗水,留下性感的痕迹。麻绳捆住他的双乳,使两颗充血的乳头仿佛要滴出血来,娇鲜欲滴。禁欲黑色的西装裤下,两条长腿随性地敞开,粗长的阴茎却将裤子挺起,欲望暴露无遗。
“难受吗?”白年扬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刚靠近他就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气,凶猛的欲望撕裂喉口,自喉咙发出骇人的低喘声。
“亲我。白年,亲我。”
秦祉风用沙哑的嗓音命令他,却又像祈求。
“我就在这。”
白年半蹲下来足以和他面对面,两张面孔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同样英挺的鼻尖紧紧挨在一起,彼此发出炙热的鼻息犹如最起效的催情剂。即便隔着眼罩,他也能感知到白年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他,这双眼睛动情时水光潋滟,似哭泣时的湿润,美丽至极。
秦祉风先吻住他颤抖的睫毛,如同呵护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又吻上他薄薄的眼皮,温热的眼球正咕噜噜地转,再吻上他直挺的鼻梁、翘鼻头,最后是满含热泪地咬住他的唇瓣。
积攒一年多的思念在这一刻犹如洪水猛兽般汹涌而出。
短短几分钟时间,他用嘴巴描摹他眉眼的轮廓,唇角的轮廓,仔细感受他皮肤的温度,以及皮囊下包裹住的骨头……一切、所有的所有,秦祉风都能感知到,像是对他与生俱来的灵犀。
就是这具骨骼,是他爱了十多年的人。他怎么敢忘?
“小风,你怎么哭了?”白年看他哭,自己心里也难受,连忙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刚找到你的时候,我当时很平静,心是茫的,也没有很激动……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这么思念你,这么需要你。念念,我的念念……”秦祉风哭着勾起唇角,“抱抱我吧。”
闻言,白年紧紧地抱住他。
“笨蛋。不许哭鼻子。”
“好。”
“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破涕为笑,“你也真是的,都当爸爸的人了,让女儿看见你哭鼻子,羞不羞呀?”
“我这是为老婆哭的……”
还没说完,一团软绵绵的软肉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塞进嘴里,很细腻、滑溜,含进嘴里就不舍得吐出——
是白年的奶子。
“别说话,今晚管饱。”
竟然还有奶水。
秦祉风来不及多问,瞬间回归婴儿的时期,张嘴吸吮着乳头,只要他微微用力便有甜蜜的奶水从乳孔流出,犹如生养他长大的伟大神圣的母亲河,河水源源不断地滋润他……
“妈妈,妈妈……妈妈……”
他叫出了久违的称呼。
叫妈妈最让他心安。
白年是贫乳,只是一小团绵软的奶肉,再适合不过一口含住,再用牙齿叼住产奶的乳头,这滋味再好不过。
热乎的奶汁很暖胃,从喉口流进肠胃,整个流动的过程都是温暖舒适的。
很快这个奶子就被吸干,红肿的乳头像一颗熟透的葡萄似的,红肿可怜,还破了皮。
秦祉风回味无穷,彻底陷入欲望的漩涡。嘴中的奶肉越咬越熟,像是吃到甜蜜的糕点,每个卷入舌尖的瞬间都是极致诱惑。
“饱了吗?”白年吃痛,轻皱眉头。
“没有……”
他的奶水并不少,全喂男人们喝了,女儿压根就没吃过几次。
“好了,别喝了。”
白年推开他,直后退十多步。
秦祉风懵了,嘴角还残留着几滴奶水。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徒增不安,感官无限放大,欲火从四面八方而来包裹住他,耳朵刹地鸣了,嗡嗡作响。
“念念,你到底去哪?”
白年满脸悠闲地躺在床上,随手点起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
“如果今天你能挣脱这把椅子,我就随便任你操。”
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朱唇轻抿,他又说:
“操死我为止。”
本就毫无耐力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更是竭尽疯狂的边缘,血液更是沸腾起来,如要烧开的烫水。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这可是你说的。”
白年又吸了一口烟,享受地皱起眉头:“对呀,我说的。有本事你就过来。”
说完,他轻笑一声,扯下浴袍,将双腿懒洋洋地分开,呈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正把湿润的肉逼对准秦祉风。
“那么……现在我已经把腿打开了。随时欢迎你。至于你能不能进来,全靠你自己了。”
白年就不信他真能自己挣脱出来。那绳子是他精挑细选过的麻绳,轻易不会断。
“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在抽烟,还把湿漉漉的逼对准你了。”
白年抽烟时轻蹙眉头、微微张嘴的样子和高潮时一模一样。隐约可见肉红的小舌,长睫毛如受惊般颤抖,四肢却又因尼古丁的麻痹而松软……
光是想到他抽烟的模样,秦祉风已是欲火焚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白年手里的香烟只剩一个底,烟灰极长,有些飘到床上。他好奇地观察着秦祉风的反应:
他双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骇人无比,那么多根青筋,如蟒蛇般缠绕他强壮的手臂一整圈。腰肢虽被捆绑,但依旧能看出他在猛烈抖动,如他平日在床上操人时的强悍。
白年觉得有趣,笑着摇头道:
“别累坏了身子。我先睡了啊。你慢慢弄吧。”
说完,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然而不过多时,忽听卧室里发出的一声巨响;
“砰——!!”
白年的心脏扑通直跳,连忙起身看去——
秦祉风竟将椅子翻倒,同椅子一同摔到地上!
他趴在地上,四肢撑地,后背还背着一把沉甸甸的椅子。
眼罩刮掉一半,露出了一只猩红色的眸子,满含热泪,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
可白年盯着这只眼睛看便觉不寒而栗,不禁抓紧了被子,大气都不喘一声。
“你……?你怎么做到的?”
粗壮的臂肌蓄满强大的力量, 呼吸里是难以克制的情愫。
不知何时,秦祉风发出一声吃力的低吼。
白年亲眼看着捆在他身上的那根绳子竟然裂成两半,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想要上前查看确认一遍。
竟然……真的挣破了绳子。
如今,他身上的力量已经让他恐惧。
双脚刚沾地,秦祉风已大步走来,身上如带火般滚烫,白年欲言又止,下一秒便被男人死死锁住喉咙。
宽大的手掌同样温暖,还残余一些热汗。
“白年,你是不是太小瞧你男人了?”机具压迫感的嗓音传来,“耍我好玩儿吗?”
只见他的胸膛满是血红色勒痕,交错杂乱,如刀痕般粗糙凸起。
“你,你先松手!”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操死你也可以。”他将巴掌重重地扇到白年奶子上,“把逼露出来。”
白年因耻意面色潮红:“你竟然敢打我,我讨厌你了!”
话音刚落,秦祉风捞起他的长腿,硕大的龟头径直操进狭窄的逼孔,硬生生在甬道里挤开了。
“呜——”
时隔一年再次交合,干净的肉逼好像认主人似的分泌出潮水,白年咬住破碎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夹住男人的腰肢。
“小风……太快了……慢、慢点……”
“再不快点你又逃了。”
“不会的,宝宝……慢点,有点疼了……”
秦祉风不理他,依旧沉默着、大开大合地操干。他操的比一年前还要狠、重,阴茎更是如拳头般肏进白年身体最深处,绞出一大摊温热的潮水。
他一手掐住白年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他的细腰,留下请紫色的痕迹。
白年再次体验到濒临窒息的快感,费力地张开嘴想要吸进一些氧气,肉红的舌头欲求不满地伸出来,双眼朦胧,无助地上翻……
敏感脆弱的子宫曾孕育过他们两人的孩子,此刻再由孩子的父亲再次无套操进去。许久不曾光顾的肥沃土地比以往还要温暖、潮湿,在里面操上十几次便又有淅淅沥沥的汁水流出来。
声音还很响。
白年羞的厉害,将脸埋进枕头中。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秦祉风每一次操进来时都有巨大的力量把他朝上推,逼里很涨,却还是恬不知耻地咬着阴茎不放,也很享受被它征服的滋味。
他攥紧床单,在枕头里放声浪叫,脚趾也因爽意而蜷缩起来。
小小的肉逼被彻底撑开,逼洞快比上庭还要大,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彻底被操烂。阴蒂、阴唇也因激烈的性爱变形,白年口中流出涎水,忍不住地摇摆腰肢,迫切地希望得到更多抽插。
“好爽……啊嗯……”
“白年,谁操你操的最爽?嗯?”
“呜……”
“说。”
秦祉风掀开他脸上的枕头,一边挺胯一边问:“谁最会操?”
在床上问这种问题会让白年想起历来操过他的所有男人的面孔,如走马灯般在脑海穿梭而过……他曾不止一次在不同的男人胯下承欢,凭着一张漂亮脸蛋做尽了婊子事,当之无愧的骚逼。
逼都要被玩烂了。
“你,嗯哈……是你,你操我最舒服了……好深,小风不要和他们比,你和他们不一样。”
秦祉风像是看到希望:“哪里不一样?你最爱我吗?”
白年抱住他的头,微微起身伸出舌头和他接吻,这是他的习惯,接吻之前先伸舌头,骚的厉害。
两人饥渴地交换涎液,白年媚眼如丝:“不,是因为你的鸡巴最大。”
秦祉风即刻黑了脸。
“你还记得别的男人的鸡巴?”
“诶?诶不是……啊!轻点……”白年快哭了,“不是你问我的吗?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干嘛啊!”
他还是不理他。
但为了惩罚他,秦祉风把他抱到茶几后面,让他站立着扶住床把,又捞起他的一条长腿直直地靠在墙上。
不出片刻,白年便摆出标准的“一字马”。
那条秀美洁白的长腿犹如白瓷般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秦祉风对它爱不释手,一直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再用粗硬的阴茎狠狠地破开白年的花蕊,像是把他当成廉价的飞机杯,在他身上发泄所有欲望和怒气。
“唔!好好等等!”
白年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发现这个位置极其奇怪。他站在茶几前,而他的阴蒂正对茶几最坚硬的一角,这也意味着秦祉风每往深处顶他一次,他的阴蒂都会狠狠地扎到那个角上。
又痛又爽,只撞了两次就麻了。连续两次阴蒂高潮,他痉挛着身子、摇晃着脑袋,尽情地吸食着手指……可嘴里还觉得空虚。
“不哦不!真的要坏掉了!阴蒂好麻!”
逼洞已是被鸡巴填的毫无缝隙,这已是极致的快感,而此刻可怜的阴蒂更是承受了它从未感受过的快乐。
这种快感如同针扎般,从阴蒂蔓延整个肉逼,连阴唇都跟着发热,逼孔里每隔一会都会潮吹一次,流出汹涌的潮水。
一滴又一滴,很快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渍。
“没有阴蒂你以后还吃什么?!你这个坏孩子……啊!”
秦祉风咬住他的耳朵:“可是妈妈很爽啊。原来妈妈被虐待也会爽啊,那是不是我打你屁股,扇你耳光你也会爽呢?”
说完,他揪住他的阴蒂,恶狠狠地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