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折升了职。越昶把他叫出来，带了个包装得很好的盒子，递到他面前。

沈青折有些意外，打开来，里面是一套西装正装，暗色细条纹。

越昶说：“试试。上次把你的衣服扯坏了。”

他面色有一瞬间——只是一瞬间的恍惚，然后推辞道：“道歉么……不用。”

“升职礼物，定制的，”越昶开始觉得他不识趣了，“就算你不收，也给不了别人。”

“嗯……”

越昶不知道他这算是答应还是没答应，他态度总是那样模棱两可，等着人去猜。

沈青折从兜里取出一根烟，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而后眼前火苗跳跃，越昶握着黑色烤漆的打火机，要给他点烟。

他抬眼看越昶一下，凑过去借了个火，额发散下来一些，遮住线条优美的眉骨。

烟雾升腾，他就像是莲花座上被供奉的神像，有着某种怜悯世人的神性，又显得倦怠。

越昶不错珠地盯着他，想着，要是沈青折像他表面上表现得一样温顺就好了。

沈青折刚想要开口推掉，却神色微微变化。他觉得浑身像是慢慢热了起来，而后是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体内升腾而起。

像是……像是……

要发情一样。

他有些迷茫地抬头看近在咫尺的人，眼里朦胧着水光。他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强撑着理智不被欲望俘获，说：“越昶，你约我出来，不是光是为了这个吧。”

越昶那里就不存在约素炮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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