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一笑，就像是在时旭东心里点了把火，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杂生。

但他仍旧克制着：“……没有套。”

沈青折的笑容又慢慢落下去，“噢”了一声，说：“我没病。”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不带套不做。

时旭东对于沈青折的别扭个性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顿感无奈。

他握着他的手凑在嘴边亲，语气温和下来：

“我知道的，你只是爱干净，”他又嫌不够，继续道，“我们猫猫是最好的猫猫。”

“最好的猫猫是洛见。”

“就冲它拉屎沾屁屁毛上……可不怎么好。”

沈青折一副溺爱的态度：“……那又怎么样！它就是可爱！”

“行行行，可爱。”时旭东认命，“可我觉得最好的猫猫还是你。”

沈青折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醉酒的神经才重新搭上，凉凉幽幽道：“我就不能是人吗？”

时旭东：“……”

对啊。

他沉默片刻：“那你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沈青折笑了，摇摇头：“也不是。”

“那是谁呢？”

“对我来说……”他声音低缓，在密闭的车厢里淌开，“世界上最好的人是时旭东。”

时旭东一愣。

随即，他眼眶微微发酸，一时没有说话。

他的猫猫啊……

“……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时旭东追问：“为什么？”

“因为他是很好的人，”沈青折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地说，“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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