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眠没什么经验，生疏得要命，不得章法地唇贴着唇。

楚寒凌任他亲着，始终睁着眼，里头终于带了些笑意。

方无眠又羞又恼，却不服输似的不愿停下。他顿了顿，学着楚寒凌先前那样，伸舌探过去轻轻地舔吻。楚寒凌扣住他的后颈，含住了他的舌尖，慢慢吮着，又松开了，将自己的递送了过去，带着方无眠抿唇接住了。

一来一回之后，方无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楚寒凌这是在教他。他觉得这样也不错。

楚寒凌如何做，他便如何回应，直到这个吻愈来愈深，方无眠也察觉出身侧之人愈发急促的心跳。

楚寒凌终于也动了情。

他微微撑起身子，垂眸看着方无眠，轻笑声里带着喘息：“方少侠学什么都这般有天赋吗？”

方无眠因为这声音又被勾起一阵热意。贴在一起的躯体只隔了薄薄的衣衫，根本掩藏不住情动的反应，无论是楚寒凌的，还是他自己的。

他难得忘了矜持，回了句：“你教得好。”

说着双臂重新勾住了身上的人，主动贴了上去。他仰着颈，在浓烈的吻里索求着更多。

楚寒凌的手指插在他的发间，揉弄了会发丝，然后一路往下游移，摸到了腰带。方无眠今日穿的本就是方便洗浴的长衫，只消在系扣处轻轻一扯，便散开了。

楚寒凌顺着衣襟摩挲进去，掌心贴着他的后腰，手指不安分地在皮肤上滑动，引得怀中的身体一阵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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