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进入年关，白玉堂能够下床了。展昭有时会驾着车带他出去，观看街市上的风景。

往常展昭坚持要他早早睡下。但除夕夜是个例外，两人在街上悠闲地逛了大半夜，凌晨才回到住处。

“好凉。”

两人回房共浴，展昭摸了摸他仍旧凉冰冰的手臂，来回摩擦着以便让其暖起来。白玉堂轻轻一笑，在水中靠近展昭：“要不要这样做一次？”

“不要，”展昭很坚决，“你还病着，当心着凉。”

“那我替你弄一下——”

“不行，快点洗。”展昭转过他的身体，用布巾擦拭他的背部，用对待孩子一般的语气说。

于是最后，两人还是在共浴后，规规矩矩地回床上去办事了。

“腿再打开一些，让哥哥好好疼你。”展昭亲吻他的双膝，调笑道。白玉堂打开两腿，展昭俯下身去，舔弄他的玉茎，又将其含在口中。

“嘶……啊，呃啊……”白玉堂放松地让身子沉入床褥，陶醉地半垂下眼帘，享受着情人的侍弄。他觉得有些内疚，洁癖令他实在无法以相同的方式给他的情人以快乐，但展昭却总喜欢用唇舌去照料他的下体，甚至将他的体液全部吞下去……

他伸手解开展昭束起的长发，着迷地望着那些漆黑的发丝从自己的指间流泄而下。他回想起数年前两人在开封府屋顶的那一回交手，自己曾以石子打散了这个人的发，当时展昭的那模样儿，真是……令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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