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渐渐变成哀嚎，使劲把儿媳妇往下推。儿媳妇按住她，停下说，让儿媳妇亲亲吧，妈，儿媳妇射不出来。她直直地看着儿媳妇，眼泪流了出来，慢慢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儿媳妇含着儿媳妇妈的舌头，抓着她的奶子，一股一股地精液射进她的身子，但是没有像在庆生妈身上一样打冷战。从儿媳妇妈身上下来时，儿媳妇发现她的腿缠在儿媳妇的腰间。

儿媳妇拿着裤子往自己屋走。儿媳妇妈突然疯了一样哭叫着追着儿媳妇又踢又打。儿媳妇一边躲闪一边穿上裤子。儿媳妇不敢看她的眼睛。儿媳妇妈像是要吃了儿媳妇一样，眼睛喷着火。

儿媳妇说了声，妈，儿媳妇不是人，就跑出了家。儿媳妇跑下了楼，一个邻居奇怪地看着儿媳妇。

儿媳妇跑到院子里，院里的人都奇怪地看着儿媳妇。儿媳妇妈的哭声始终在儿媳妇身后追赶着。儿媳妇拼命跑拼命跑，中间摔了一跤，脸蹭破了。儿媳妇想跑到一个没人认识儿媳妇的地方。儿媳妇一直跑到长途车站，掏钱买票时，零钱撒了一地。旁边一个大爷问儿媳妇，小兄弟，你是不是生病了，儿媳妇愣愣地看着他大哭起来。

……儿媳妇在楼下站了很久。远处有过年的鞭炮声响起，与往年别无二致。儿媳妇家的窗户里有人影晃动。儿媳妇能想的出爸妈、哥嫂还有小侄女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样子。开始下雪了，儿媳妇擦了擦鼻涕上了车。在离开的路上，儿媳妇看见路边有一家「国香超市」，就把车停下进去买烟。找钱的时候，老板婊子盯着儿媳妇看了半天。那是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儿媳妇上车点了根烟继续往前开，抽了没几口就开始哭了起来。儿媳妇以前听见过庆生喊他妈「唐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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