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狂躁焦虑的问题开始反反复复地出现。
一旦与贺清长时间分开,他就会焦躁不安,难忍痛苦,开始胡思乱想,自我厌弃,可与贺清接触过多,身体里藏匿的畏惧和惊惶,又会让他神经敏感,失眠惊悸。
贺清就像是毒品一样,沾染上了之后,触碰是痛苦,戒断也是痛苦。
绝大多数时候,陈言都比较安静平和,像是没有生机的植物,苟延残喘地维系着最低限度的生命活动。
他偶尔会清醒过来,痴痴呆呆地抬头看着贺清抚摸着他肚子的温柔眉眼,突的,厉声尖叫起来,一巴掌狠狠挥开贺清触摸他的手掌,发了疯似的冲贺清宣泄脾气,口齿不清地说着乱七八糟、缺乏逻辑的话语。
贺清被陈言无数次抓伤,手背上、脖颈上,留下了一些明显的伤痕。
有几次夜里,他被陈言制造出来的动静惊动得睁眼醒来,却发现陈言正想伸手过来掐他的脖子。
那一瞬间,贺清恍惚了一下,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从前温意发病想把他活活扼死的时候,也不知怎的,竟然无法控制地颤了颤眼帘。
对此,贺清很不高兴,不过也尽可能地容忍着陈言的胡闹,他把陈言抱进怀里,摸着他清瘦的身体安抚他,淡声说道:“乖一点,孩子会受不了的。”
“……”
“等过几天,再去做一次产检。”
“……”
“医生说胎儿发育有些异常,正在商量对策。”
“有人给我提议,让你做引产,我想把他们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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