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绒的生活没太大改变，虽然每天都会收到一些不一样的眼神，但他都不在意那些，做好自己。

让人感动的是，收到了几封信，写着同性恋无罪并且宽慰他之类的话。

和姜一幸补课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变少了。

星期五的时候，姜一幸检查完他给舒绒留的题，错误率已经很低很低了，答案也很漂亮。

“就到这里了。下次就不用来了。”，姜一幸说，现在的舒绒，已经达到了他自己想要的目标，“现在的数学卷子没有多少会难到你了。”

舒绒捏着卷子，“谢谢。”

以后，就难见到姜一幸了。

这样的单独见面，不会再有了。

“不用。”，姜一幸说，他看向舒绒，发现他低着头，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声音降落，没什么继续的话题空气安静下来。

舒绒，“姜老师，我还做了一盒桂花糕，当做谢礼。”

他从书包里面拿出盒子，“谢谢你。”

他浅浅的笑着。

姜一幸接了过来，手指碰到了舒绒的，很凉很凉。

“那个……”，姜一幸突然想问一个问题，“校园网那件事…你和季遇…”

他不知道怎么问合适一点。

按他和舒绒的熟悉程度，怎么都不合适。

但是这个问题已经在他脑海中转了几天了，不问出答案是不行了。

舒绒一愣，然后连忙解释，“不是真的我没和他在一起……”

姜一幸舒了口气，“所以…你真的是同？”

这个问题其实很越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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