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要调整估计下一更在周日 磕头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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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铖已然忘了上回哄人是在什么时候,稀薄的记忆大抵都要追溯至十几年前的孩童年岁。
他练弹弓,不慎打中二房弟弟养的狗,那狗凶狠霸道,疯了似的冲出来,将他小指咬得血肉模糊。回去后伤处被阿姐看到,阿姐一边用手绢替他包伤口,一边小声抽着鼻子。
他那时还小,仰了头须得垫脚才能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哄她不准再哭了,隔日就寻了柄木剑,打得那狗半残才终于解气,转头却看到阿姐把原本要做给自己的护手送给了二房弟弟当赔罪。
他气得发疯,质问阿姐,得到的仍旧是那一套的说辞:母亲去世,二娘掌家,父亲偏私。
阿姐说完摸他的脸,带着几分歉疚,说会再新做一对护手。
什么新的,什么再做,他只看出迁就与委屈,用力推开她的手,双眼发红,将这种屈从视作背叛,从头到尾,他唯有亲手将那只恶犬打得鲜血淋漓时,才是快活的。自那以后,他便开始习惯用最利落的法子,应对所有事。
时隔十几年再一次给人擦泪,对方凶得像当年的那只狗,边哭边狠狠咬了他一口,食指上一个深深的牙印,差一点就破皮。
赵铖甩了下手,皮肉间泛起的一点疼久久不散,却奇异的耐心,直到等观珩哭得没力气了,才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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