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英点了头。在宋云清吻他背那一下。

宋云清沉默。

不追问“真的”，也不探究“假的”。

他把人抱进浴室。

放好热水，扶着蒋英的身体一下一下帮他清洗。修长清瘦的手指在蒋英身上，一次一次细致抚摸，透着某种温柔，不带一丝修饰的。

蒋英的皮肤很好，看起来像玉，在浴室暖光下衬得很温暖，摸上手又觉得是最珍贵的绸缎，柔软细腻，让人爱不释手。宋云清的手在他身上摸着摸着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啊……宋、云清。”蒋英眼睛红红地叫着他的名。

他也温柔地应着“嗯”。

蒋英回手抓住他，“我想睡觉了……太累了。”

宋云清轻轻摆动手腕，回握住蒋英，然后摩挲了两下。

下一秒就乖乖的不再做坏事。

“是的，少爷。”

就好像回到了七年前在蒋家的一切。

他听从少爷的吩咐，无论是奖赏还是惩罚，他都遵从。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宋云清从背后的姿势抱着蒋英。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想了十几年的梦想，现在实现了，他很开心，他把这份开心和蒋英分享，偶尔亲昵恭顺地吻蒋英的耳后肌肤，舌头有时候会舔舔，勾得蒋英不时骂他。

“文荫，喜欢你。”他轻笑着把人抱得更紧。他叫他的小字。

嗓音里是不曾轻易展露的信任和放松。

“你再这样就去床下睡。”蒋英红透了脸气道。

“我乖乖的，文荫不要罚我。”宋云清又变回了那条乖乖顺从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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