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叔？

宋濮兰收回视线，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和陆司令还真认识？”程大爷眉头一动。

宋濮兰却摇头：“不算认识，上次见面都得四年前了，我高考完回国待了两个月，他拜访了一次。”

还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程大爷一听两个月就去了一次，大概懂得这关系了，直接收了试探的心思。

宋濮兰和他一起下楼，宋小仆见没人受伤，于是战战兢兢跟在后头。

楼下聚着几位姨娘太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看上去像有新鲜事。

路过时，宋濮兰听了一耳朵。

“真看着了……什么都没穿？”

“就赤条条吊在那儿，毛都看得门清！”

“我也……身段…勾魂呢……”

宋濮兰顿住脚步，回头朝那姨娘堆里看了一眼。

“新风尚。”程大爷“啪嚓”一声打着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金玉会所搞出来的，高级着呢，没什么身份都不让进，据说里面淫乱得很。”

宋濮兰看那些人激动得脸都红了，便多问了一句：“你去过吗？”

“他娘的，没。”程大爷抽了口烟，语气愤愤的，“那拍卖证有价无市，里面更是撒金子的玩，我听说前两期里有个难得的美人，都他娘不是处，拍了一百万金！”狠狠抽了口烟，含着烟气又补了一句：“朱门酒肉臭！”

宋濮兰大概听明白了，“也拍男人？”

“拍，那里什么不拍，”程大爷把烟随手一丢，“只要大爷们喜欢，畜牲都金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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