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很简单，每个人都回答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可以由在场的任何人提出。如果答不上，要么喝酒，要么脱一件。”

“先从我开始吧？”

奥利弗的神情圣洁而悲悯，但说出的话语与幽灵区的风格十分相符。

“本金970万，月复利率1.87％，十六年后的本金加利息，别使用电子计算。”

帕卡德将和牛匀在烤盘上，脱口而出。

奥利弗挑挑眉，温缓地开口：“本息加起来为零，因为我们会找机会把他的钱收回。”

笑了一声，他接着说：“开玩笑的。340143766.67。”

他的手指甚至没有动一下，并未打开电子终端，也没有使用计算器。这对他们来说是小儿科，一道精巧的开胃小菜。

危机解除，奥利弗接着将视线投向坐在一旁的机械：“设计一款逆向浮动利率证券方案，把杠杆效应增加到十一倍。”

机械紧张地开始写题，在三分钟之内给出了一份包含着期权合约的交换协议。

奥利弗直接把这份协议转给了简玬，简玬浏览了一遍，点点头：“把它交给金融产品部，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机械算是把这个问题解出来了，然后他们把它丢在一旁，继续下一个问题。

“复原这个模型。”

“你该用它来计算……”

“你考虑过它怎么逃过财政部的眼睛吗？”

“搞砸了！这里该用这个公式……”

他们又该吵起来了。

金融团队的雌虫们一边在自己或自己同事的家里“享受闲暇”，一边开始激烈地讨论起工作问题，看上去他们打算在自己的老板面前继续加班，甚至有点儿无视老板，开始吵得不可开交，和在银行办公的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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