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二......”他下意识呢喃了句，又飞速收声。

攻二，卓翊......是卓翊！

那一瞬间林渊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想好了。

他被发现了！他假死跑路被变态攻二发现了！！

脸上空空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第一反应是慌乱在周围摸自己的面具。

可始终都没摸到，就想到可能是之前跑丢在路上了。

完蛋了，他完蛋了。

他要死了。

各种凶残的死法在他脑袋里循环播放。

最凄惨恐怖无外乎是被轮死，被狗咬死分食，或是被一群染了病的人弄废。

林渊大脑一片空白，瑟瑟发抖地抱着孩子缩在那个小角落里，像是被邪恶的猎人猝然掀了窝的带着幼兽的母兽，身后毫无退路，只能拼命往里面靠去，仿佛要把整个人都挤进墙里了。

卓翊指尖动了动，无声收拢进掌心，他看起来十分平静，连多余的表情也无，然而能在短短一刹那将他刺激得从人瞳转为兽瞳，足以证明他此刻并不如他表现的那样心无波澜。

喉结滚动着不断翻起腥涩的甜味，又被他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吞咽回肚子里。

“卓总，人走了。”

“卓总？卓总？”

身形高大的男人维持着拨开衣服的动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卓总？”助理视线瞥向他看的目不转睛的那个角落，“要不要叫人来......”

站在他的视角，能清楚的看到衣架下一片斜横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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