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太头疼了，顾川表现出来的暴力已经不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胆子实在够大，面对师长也完全没有惧色。顾山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然而他只比顾川大两岁，并不能预见更多的结果。在顾司令来问他，学校联系他是有什么事的时候，一向懂事的顾山对他的父亲撒谎，说没事，是顾川的成绩不太好，他已经跟老师沟通了。

顾司令叹口气，说：“因为太忙，我一直都忽略他了，你是做哥哥的，平时多关心关心他吧。”

顾山点点头。顾司令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粗糙厚实的手掌罩在肩头，让顾山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责任感，不管顾川的态度有多么恶劣，终究是亲弟弟，他不能不管。

顾山再次鼓起勇气，但他这次没有直接去找顾川，他需要知道顾川在放学后都去了哪里，便跟踪顾川，一路来到一家酒吧的店里。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顾川上学的时候只穿校服上衣，没到酒吧门口的时候他就把校服放进书包里，直接进了酒吧。他的模样也没有引起门口服务人员的怀疑。

顾山也有样学样的藏起自己的校服外衣，好在校服的裤子是黑色的运动裤，看不出太大问题。

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顾山有些紧张，他绷着脸尽量不让别人看出来。一进门就是普通酒吧的样子，年轻男女在舞池里狂欢，有意的人喝两杯，还有些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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