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顾山甚至不清楚自己一晚上是如何度过的，手铐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因为他激烈的挣扎，手腕上弄出了伤痕他都感觉不到疼，顾川舔着他手腕上的伤口，脸上一点歉意都没有，仿佛是在品尝什么好吃的一样。舌苔擦过伤痕上的肉，舔掉了鲜血，刺的顾山哼了一声。

等再清醒后，他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浑身乱七八糟的，明显能感觉到后面的东西还在，甚至他动一下就会流出来。身上被咬破的地方疼，手腕上的伤口疼，腰上被掐过的地方疼，后面被侵犯的地方更疼，可是顾山却清醒的无法入睡，甚至没有任何反应。

顾山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他艰难地起身穿衣服去学校。每走一步身上都疼得要命，顾川看到他这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但是他没管，还能动就说明吃的教训还不够多，随他去。顾川心硬的想。

顾山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追着顾川要两个人一起上学。他面色惨白的来到学校，同学第一时间看出他的不对劲，衣服把人遮的严严实实不说，脸色也很吓人。问他是不是病了，顾山摇头说没有，嗓子哑了，声音很难听。

同学说感冒的话要早点吃药啊。

顾山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他坚持了两节课，再下课的时候他一起身就是一阵眩晕，没站稳扶着桌子，结果拉着桌子一起倒了。

顾川在楼顶偷着抽烟，李小军来得晚，说：“川子，我听说你哥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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