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川抱着抱着就要睡着了，顾山把他扶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陷入沉思，他们到底算什么？

顾山再上学被老师重点关照了，短短时间内连续病了两次可不是小事，尽管顾山一再说明自己就是着凉感冒了，老师还是要他去医院做一下检查，高考前身体是最重要的。

老师又给了他一天时间去医院，体检完后顾山来到了酒吧，他想知道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吸引顾川。除了闹哄哄的年轻男女，还有麻痹人的烟酒色，顾山并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让人着迷的。他的气质与这里不符，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常来的玩的，不过也有人觉得有意思，像是一个好孩子要学坏却找不对门路，大有人愿意帮他。

可顾山对靠过来撩骚的人完全没兴趣，冷着一张脸，靠着他生人勿进的气场把这些人都吓跑了。周羽到时间来上班，进门就看到顾山，他请顾山一杯酒，当做答谢之前的解围之恩，说：“你怎么自己来了？今天川子不在。”

顾山认得他，说：“我知道，我只是想来坐坐。”

周羽羡慕道：“你们兄弟感情真好，我要是有个兄弟也不至于过得这么惨了。”他说，“亲人住院了都不知道找谁帮忙，不过川子真的够意思，都没让我写欠条居然借了我几万块钱。”

“他借你的？”顾山问。

“是啊，”周羽学着顾川当时的样子，板着脸说，“这些给你拿去用吧。那样子跟个大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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