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完早饭，顾山在店里看秘书发给他的工作，能处理的他就在线上处理掉，他偶尔抬头看，看到顾川坐在店外抽烟，路过的相熟的邻居，打个招呼。顾川看起来很松弛，就是烟抽的太凶了。

顾山暂时放下工作，出去说：“你抽得太多了，别抽了。”

顾川嗯了一声，把这支烟抽完后就不在拿出来了。

“我等会儿就要去医院了，你打个车回酒店吧。”顾川说。

顾山确实没什么理由再留下来了，但是他又不想走，说：“我帮你看店。”

“用不着，你忙你的去。公司也不指望着这一个项目活吧？”顾川说。

顾山没话说了，厨师说饭菜已经做好了，顾川拿上饭盒，戴着头盔，骑着小电瓶车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过顾山，顾山看着顾川消失在街口，忽然就什么精神都没有了。他心里的感觉太复杂了，没有找到顾川的时候他给自己说过多少次，只要找到顾川，顾川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他一定不会再犹豫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他都能接受。可是真找到了人，他的勇气也随之消失了，真要他承认他又开始瞻前顾后了。

顾山刚要回店里，来了一个老婆婆，问：“川子在吗？”

顾山说：“小川去医院给奶奶送饭了，您有什么事？”

“你是？”婆婆问。

“我是小川的哥哥。”

“哦，原来是你啊，是你给小陶补课的。谢谢你了、”

顾山说：“不用，您客气了。您找小川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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