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床上难舍难分，顾川不放开他，顾山坐上病床，身体前倾配合着他对自己的掠夺。顾山被亲的快要窒息，大脑发空。

顾川放开他，舔着他嘴角的津液，“哥，你真的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顾山喘息着：“怎么了？”

顾川搂着他的腰说：“如果你不能接受，我这次不会再强迫你，选择权在你。”

顾山清醒过来：“为什么？”

“因为你太痛苦了，”顾川说，“你躺在病床上装睡不想见到我，我知道。”顾川坐在床边看着他的脸，看到睫毛轻颤了一下，他当时嘴里都是苦味儿，像极了小时候奶奶给熬的草药根的水，苦的感受不到任何滋味，品尝一口浑身打颤。顾山一天瘦过一天，精神一天天的衰败下去，他自然有的是手段让顾山接受他，顾山的性格也会纵容他，可顾山的心病过不去啊。顾川再狠，也没办法看着自己的亲哥枯死在自己手里。

“不是的。”顾山反驳，他想为自己辩解，他当时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川。

“哥，那个时候我还小，少年心性心肠狠硬，其实现在也是。但是，对你不会这样了。”顾川想了一下，那种苦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顾川藏了十年，克制自己摧毁顾山的举动，反复劝说自己他哥不是他的私有物，那是一个人，一个独立自主的人。“想到你的时候很开心，觉得世界都是美好的，就不想再看到你痛苦了。只要你想明白给我一个确定的回复，不管是什么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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