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觉得警察是道德绑架张灵吗？”

秋衍道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随后他稍作思考，突然有了想法：“你的意思是宋翔闵说的并不完全是导致张灵情绪崩溃的原因？或许警察还说了别的。”秋衍道回想起那天去张灵的宿舍，她和夏扶桑门对门，教职工公寓的墙隔音效果又差，“难道张灵有关凶手的信息但故意隐瞒？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两人走出大门，学校门口站着不少等车的学生，有和伴侣一起的，有跟着自己导师的。

“难不成张灵认识凶手，她想包庇那个人？”

“有可能，不过这代价是否有些大了？她可要一辈子都背负这个秘密啊，那个人是谁呢？”秋衍道对上唐深双眼，两人都一愣，然后迅速转过头。

“我跟你猜的可不一样。”

“哦，是吗？那结果如何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说完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到两人眼前，唐深拉开车门，猛得把秋衍道塞了进去，秋衍道嘴磕到了车窗上，疼的他直哼哼。

“你干什么啊你，我又没说不去，用的着这么暴力吗？”

唐深跟司机说了声走，又从车窗往后看了一眼，这才转身面向秋衍道，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情况紧急。”

“什么紧急不紧急的，又不是出人命的大事。”

唐深一言不发，他摸着秋衍道嘴上的伤口，眼神忽然变得阴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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