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近在眼前，宋往捂住肚子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令他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雪上加霜。

“自不量力，”抵抗最能激起嗜血的本性，戚敛换了个手拿手机，脚尖按住刚刚嚣张过的东西，他兴奋的盯着对方屈辱的表情。

药效没过，就算最粗暴的对待，身体也恬不知耻的回应起来，“呵。”

嗤笑的声音像是鞭子火辣辣的落在皮肤上，宋往闭眼，咬紧了舌尖，他甚至还在企图用自残来对抗。

“啧，”不耐烦的语气，戚敛蹲在地上，一只手捏住两颊，手里登时便溢满了口水混着血。

“蠢货，自杀这点血量怎么够，”他伸进去手指，故意捉着受伤的地方作弄，“我没有恶意，只不过想安生的过一段日子，你非要弄这么复杂吗？”

血红的眼饱含怒意，作恶的人居然还有脸反咬一口。

似乎那表情太过倔强，也让人很不爽，戚敛收了装模作样的笑脸，阴恻恻的威胁，

“想活命就听我的，宋先生，一个月，看你表现了。”

回答他的是鲜血淋漓的手指，“歃血为盟，就当你答应了。”

戚敛慢斯条理的卸了对方下巴，咬破的地方还在冒血，他舔了下，面色不变的开口，

“这种药是禁药，坚持这么久不累吗？”想到对方还不能说话，他非常好心的帮忙按着头，咯噔一声，物归原位。

如果不是没有力气，他非得把那节手指咬下来，宋往并没有感觉很痛，可能是药物强烈刺激下痛觉已经开始麻木，只有焚身的热煎熬着神智，“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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