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胆量,何必还逗弄为兄。”停下笑声,嘴角上扬。
宋时景学着烛峫,抚摸下颌,他做起来却不风流,一身文雅正气。
烛峫不服气地嘟囔。
他才不是没有胆量,弥足珍贵之物,自然不敢轻易触碰。
“近来景兄十分胆大,早就不是初见时那般唯诺的样子。”
“初见时也不唯诺。”宋时景替自己解释:“实在是你上来就扒为兄的衣襟,吓住我罢了。”
烛峫被酒呛得咳嗽,神情难掩狼狈:“你还记得这种小事。”那时只不过想查探龙鳞位置,没有半点不纯。
如今心念不正,回想起来,处处叫他难堪。
“小事?”宋时景好笑:“又有几人能被粗鲁地扒着衣服?”
“便忘了吧!”烛峫脸颊羞红,抱拳举起:“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我这无礼之人。”
手指慢慢放下,眼睛睁大,却又垂下眼睫遮住瞳孔,宋时景佯装随意摆手,本就醉酒,脸颊自然看不出更红了些。
“那便……饶了你。”
“就知景兄大度。”烛峫复而得意,拍着宋时景肩膀,殷勤给他倒酒。
满杯的酒液被推到面前:“小弟亲自喂你酒喝!”
托着酒杯,半强迫逼着宋时景喝下。
手臂撑住方桌,宋时景眼前模糊:“你灌醉我做甚?”
“怕我离别后,叫景兄伤心。”咬着酒杯,烛峫笑得肆意。
夜幕为背景,群星做点缀,唯有他的笑明媚猖狂,此间最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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