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噩梦中惊醒，这已经不知道是柴煦第多少次梦见当时那个场景了。

李希壤永远都会站在高高的楼梯上；

这人会笑，还会朝人张口说着什么。

可转瞬即逝的，一眨眼的功夫，这人就会从那里没有任何征兆地往下坠，连休息平台都无法给予这人短暂的缓冲让其适当地停下来，直到人彻彻底底地摔到了楼梯的最下面，画面才终于变成了黑白色。

楼梯会摔死人吗？

好像在柴煦的印象中，他不是没有把一些喜欢的猫猫狗狗拿来做实验。

甚至是很早以前，他也曾恶念突起地悄然行走至李希壤的身后，伸出他蠢蠢欲动想让对方跌下去的手。

明明在那个时候，他压根就不会考虑这种幼稚的问题。

因为会不会将他的施虐目标失手杀死从来都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他想的永远都只会是这种折磨的方式爽不爽，能不能让他在不正常的精神状态下得到快感，以及对方所浮现的痛苦表情有多么的让人沉醉。

至于过程中宠物被一不小心玩死的情况，在柴煦的心中也只会认定是其命该如此，与他何关的不屑一顾。

而他对李希壤这次意外的念念不忘，归根结底，还是事发突然再加上心有余悸。

毕竟是他手把手将对方从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带到了现在这样小有成就的模样，他付出了这么多的精力和心血，要是人就这样摔死了，他不得被亏得血本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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