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扬被养回来的一点活泼又消失不见了。
起初,只是稍微一丁点忽然的响动就会让他吓到。
尔后忽然有一天,靳扬开始进入一种可怕的沉默状态。他像把自己关进了一个黑暗的铁盒里,没有锁孔,密不透风。
佣人们总是会找寻一圈,然后发现靳扬并不在宅邸里。
中午时,靳扬才从后山回来,似乎去了那边的教堂听唱诗,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往房间走,佣人们拦下靳扬,问是否要和殿下一起用饭,他总是抿一下唇,说“晚一些”。
接着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到了时间,佣人们需要在门外叫他十几分钟才能听见。
开门一看,靳扬独自倚在窗台上,花盆的土壤里浸满了水,靳扬手里的铁艺水壶仍在倾倒。
女佣善意的提醒道:“少爷,您这样浇灌它,花会枯萎的。”
这时候靳扬才会停止倒水,说:“哦,对不起,我没注意。”
他充满歉意的看着那些花朵。
可隔几天,靳扬浇水时仍然发呆,窗台上的蔷薇藤积水腐烂,死伤大半。
女佣们对靳扬的状态很是担忧,如实禀告了靳少谦,靳少谦差遣李宙去买了新的盆栽。
是一些仙人掌和多肉,小东西生命力顽强,不太容易死。
“又去听唱诗了吗?”靳少谦在飘窗桌上放下一碟子餐点,从外面走进来,坐到靳扬面前。
靳扬趴在窗台的阴翳处,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光雾蒙蒙的,鸽子没有飞回来多少,只有一只瘦小的灰鸽在啄靳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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