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有再问，好像闻笙声的口供并不重要，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他走了很久，闻笙声还坐在原地。

八点到九点。

那天的八点到九点......

闻笙声捏着眉心，仔细地回想。

是同学聚会！

闻笙声心里一颤，赶紧去同学群里搜索了相关记录，看到他们汇合的时间、分开的时间。

不对，闻笙声摇摇头，他没有跟着他们去下半场，他甚至在餐桌上就提前走了。

为什么提前走了？

闻笙声闭着眼睛冥思苦想，是宴嘉给他打了电话！

闻笙声赶紧去看了他和宴嘉的通话记录。

晚上九点。

闻笙声呼吸一滞......

他想起来了，是因为宴嘉说下午睡了很久，饿了，他才会提前离席，买了饭回去陪宴嘉，吃着吃着饭，他们就做了起来......

这也就说明......

宴嘉的时间证人，不是他。

他无法证明宴嘉在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没有去那个会所筹备杀人。

闻笙声捂着脸，心乱如麻。

怎么可能？

他已经怀疑过宴嘉一次了，甚至连他强迫宴嘉，对方都没有反抗，事后甚至委屈巴巴地哭了很久。

怎么可能是宴嘉？

这样一个温和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还杀了不止一个。

等等，不止一个？

闻笙声浑身发凉，为什么他总是直觉两个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他痛苦不已，怎么可以再次怀疑那个人呢？

闻笙声靠在椅背上，呼吸都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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