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放假,贺峻琛带孟燕娥回了广市。
与临市刚入夏相比,这里仿佛已经是盛夏了。
广市的老屋在闹市里,一楼全是商底,不愁吃喝,他挑了几样以前常吃的打包带上楼作午饭。
这间屋常年雇人打扫,就像一直有人住一样。
孟燕娥围着那些老照片看个不停,贺峻琛又用上了恐吓手段才把人拘到餐桌上吃饭。
午后气温上升,空调却不给力,她热得一头汗,男人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台电风扇救急。
孟燕娥躺在他腿上吹风,修长的手指插进黑发里替她梳理乱发。
“怎么总是乱糟糟的?”
“可能有点自来卷,太长就显得乱。”
“那你想剪短?”
她摇摇头,“我脸大,短发丑。”
贺峻琛啧了一声,用力弹了她脑门一下,“我这个当主人的都没嫌弃,你倒自己嫌弃上了。”
孟燕娥把头转向里侧用力蹭起来,“我错了嘛,别生气。”
这部位敏感,蹭着蹭着就鼓了包,她偷偷抬眼看上去,男人面色不愉。
她只好虚情假意:“我想吃肉棒棒。”
“刚吃完饭也不怕顶吐了?”
“不怕,我慢慢吃。”
脑袋后撤留出空间,粗壮的肉棒跳出来打在她嘴上,嫣红的唇瓣含住顶端慢慢吮吸。
贺峻琛胸前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他仰头闭上眼睛,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白嫩带肉的小手握住柱身,粉红的舌尖伸出来从底部舔到顶端,又对着马眼猛吸一口。
男人尾椎骨酥麻一片,抚摸她屁股的手掌用力抓了一把。
小手上下撸动几下安抚受惊的肉棒,唇瓣再次张大慢慢吞下它。
贺峻琛低头揉揉她的脖子,纵容她的玩闹,他的手从衣领伸进去握住乳团揉弄,两人渐渐都得了趣。
孟燕娥后背凉快,但前面热,鼻头和额头出了一层细汗,繁茂粗硬的阴毛扎脸,她整张脸红通通的。
舌尖慢慢描绘冠状沟,忽然龟头跳了一下,马眼冒出一股清液,她仔细舔干净,马上又出了一股,于是只能含深点抵住喉咙阻止它。
龟头正脆弱,突然被喉咙卡住,贺峻琛忍的青筋凸起,下一秒粗暴起来,大手固定住她的头,腰部用力挺送。
她嘴里忽然多出许多不属于口水的白色浓汁,随着抽插挤出嘴唇,糊在嘴角和下巴上。
肉棒慢慢变软,贺峻琛后背前胸都被汗水浸透了,额头和脖子上能看到明显的汗珠滑落,他慢慢抽出来,用手指把她唇周的白浊刮下来喂进她嘴里。
孟燕娥虚弱无力的躺在他腿上,但还是努力把他的手指吃干净。
吃饱喝足人就容易犯困,她的小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着,眼睛却已经合上了。
贺峻琛提上裤子,拿着湿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和手,他从旁边拽了一个抱枕替换自己的腿,这样她睡得舒服点。过一会儿他怕风把她吹感冒了,又去卧室找了一条薄毯子给她盖上。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也是这样躺在沙发上吹着风扇睡觉的,那时候阿嫲还会给他扇扇子……
孟燕娥醒来时屋里已经凉快了,而她也换了地方,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中的女人美丽又苍白,应该是贺峻琛的母亲。
男人推门进来,看她拿着相框便坐下与她一起。
“这是十岁那年,我刚到C国照的,也是我们三个唯一一张全家福,两个月后她就去世了…”
孟燕娥靠在他肩上,“你长得很像妈妈,男孩像母亲,才会好看。”
“谁说的?”
“老人说的啊,女孩像爸爸,男孩像妈妈,就会好看”,她把相框放回原位,问他:“我怎么到里面睡了?”
“修空调的师傅来了,就把你抱进来,睡得好吗?”他目光温柔,顺手整理她的头发。
她靠上去,“睡得很香,我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夕阳照进来,两人依偎的影子打在衣柜上。孟燕娥觉得好玩,于是嘟着嘴亲在他侧脸上,影子也跟着变换,记录了这一刻的美好。
贺峻琛笑着拍拍她的腿,“起来洗洗,我们去找陆勤吃饭。明天祭拜过阿爷和阿嫲,我们去个凉快的地方玩。”
“哪里凉快,我觉得都一样啊。”
“跟我走就是了。”
孟燕娥撇撇嘴,可不就只能跟他走,她人生地不熟的,有时甚至连语言都不通。
……
非传统祭拜日,陵园里人很少。
孟燕娥将花摆好,退到贺峻琛身边站好。
他忽然牵住她的手,“呢个系孟燕娥,我老婆,今日送畀你哋睇下,佢系我好好,你哋放心。”
她听到他说话,手心止不住出汗,下意识抓紧他。
“爷爷奶奶放心,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过日子,朴实又安心的三个字,这是她能想到最合适跟长辈说话的词语了。
贺峻琛嘴角上扬,转头亲在她额头上。
两人出了陵园,直奔他说的‘凉快地方’。
车翻过几座青山,一片蓝色的海出现在视野里,孟燕娥原本昏昏欲睡,看到海的一瞬间又兴奋起来。
他们开进渔村,最后停在一栋白楼跟前,这个位置已经是边缘地带了,可以清晰听到海浪声。
“这也是你的?”
“想什么呢,这是民宿。”
孟燕娥松了口气,却又听见他说:“陆勤朋友开的,你要喜欢咱们就买下来,以后每年都来。”
“不不不,没必要。”
贺峻琛摸摸她的脑袋,“小肥鹅,你可以要所有我能给的东西。”
“我只要有主人就够了,主人是万能的。”
他的出现对于她来说就像叮当猫一样,她的世界仿佛不再存在艰难险阻,她已经很满足了,只是常常苦恼自己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甜!”
贺峻琛掐着她的脖子拽向自己,两唇相抵猛嘬一口,味道甜而不腻,他非常满意。
两人趁着天没黑,提桶去赶海。挖了半天没收获,就变成孟燕娥玩沙子,贺峻琛坐在礁石上看着她。
不远处有几个大人和孩子跟他们一样在赶海,可能也是一无所获,有个小孩跑过来问孟燕娥可不可以一起建城堡。
她欣然同意,一大一小蹲下开始创作。
贺峻琛看看像咸鸭蛋黄一样的太阳,他似乎有些紧张,不安的舔舔嘴唇。
又等了几分钟,他突然站起来,走到孟燕娥身后,掏出兜里的丝绒盒子打开,然后单膝跪地。
“孟燕娥……你可以嫁给我吗?”
由于紧张,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强硬。
一旁的小孩看到他的举动,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孟燕娥乍听他喊自己大名,还以为犯了什么错误,赶紧站起来转身想要认错,结果这人停顿一下,说出了更吓人的话。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双手背在身后不停扑落手上的沙子,却怎么都弄不干净。
孟燕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小心翼翼问他:“主人,我可以吗?”
贺峻琛也红了眼眶,他斩钉截铁道:“可以!”
他起身拽过她的手扑落了两下,郑重的将那枚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
眼角的泪水被他吻去,最后唇瓣停留在她唇上厮磨。
小孩已经从嘴捂到眼睛,不远处的人们在为他们鼓掌,两人羞涩分开,但手依旧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