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容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了。
他还小的时候就被其他雄虫追杀过,他第一次拧下的那颗脑袋就属于他的同族——一只未化形的雄性玫瑰蛾,出于嫉妒心理,想要把鄂容扼杀在幼年期,没想到翻了车,被鄂容直接反杀。
他和崇噬的观点有点像,死亡不过是个转盘,这次的指针没有指向他,但谁也说不准下一次会是什么结果。
鄂容手指咔吧作响,被胡泽握住,这才没有抬起来捏在熊祺的颈椎骨上:“你再说一遍?”
“花,”熊祺消失了两天,饿到才一回来就抱着时雨啃了两口,差点被鄂容掐死,“给时雨。”
他手里拿的是一只红色的植物质捕虫夹,相当于捕蝇草的叶子,也可以理解为捕蝇草的花。
熊祺前几天看到了一只熊蜂在跳“8”字舞,他读懂消息后有点害怕,但想到时雨,还是按照信息里的方位找了过去。
崇噬果然死了,他身边散落了不少熊蜂的尸体,自己的茎叶也被虫类扯得碎了一地,徒留一只鲜红的捕虫夹掉在洞壁的夹缝里,得以留下一点痕迹。
那些蜂好像都知道这只残疾的熊蜂,一个个地过来扯着他的小细腿儿看了半天,确认他没有什么威胁性,才嗤笑着放开了他。
熊祺废了好大的劲,才偷偷把这个捕虫夹带回来。
“花!”熊祺又说了一遍。
时雨把那只捕虫夹贴身扎在口袋里,用手心护着轻轻拍了拍。
随即毫无预兆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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