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北堂灏渊的话,言烁安已能想到徐攸阳病了的时候是怎样病弱娇憨的模样。
或许乖巧里又带着一点因生病而起的撒娇似的蛮横,让人又喜欢又怜惜。
“在王爷眼里,阿阳自然什么都好。”
“世人皆有自己的忙碌,不会时时刻刻只围着一人打转,你指望你所有未出口的不适和深藏的心思都被人发现,小心呵护,那本就是为难别人,也是折腾你自己。
“像是阿阳,我并非每日都能陪着他,所以他平日里需得照顾好自己。他有不高兴的事就闹,身有不适也蔫蔫的诉说着自己的难受,我反倒知晓该如何哄他。
“谁也没活在别人肚子里,更没有读心的神术。”北堂灏渊盛了炉子上煨着的粥,吹凉了些喂到言烁安嘴边,“我以为你惯会在阿阳面前示弱,引他心软,怎么,对你自己的夫君,反倒不懂如何示弱?”
“我……”
扪心自问,言烁安知晓,自己对着三哥反倒是很难示弱的。
他这一生全部的噩梦都因为唐家。
同样是唐家子,他受尽苦楚,可三哥却是唐家金尊玉贵的少主、家主……
他对唐家的恨怨,三哥不能感同身受。
甚至于,唯恐三哥因此自责伤心,他还不能表露对唐家的恨怨。
“你和唐玙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若说为着阿阳,倒也不像。”
“没闹什么,离开的太久,此番回来,他一直忙着生意上的事,我的身子不打紧,我只是不想惹他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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