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客人冰冷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

蒋昱不知如何回答才能让对方满意，喉咙间的喘息越来越沉重，他痛得脸色发白，额头生汗，胸肌随着自己的呼吸沉重地起伏着。

“你真好看，我很喜欢。”客人继续说道。

蒋昱苦笑一声。他曾经去一个场子喝酒，那个场子的老板不认识他，不知天高地厚地过来要灌他酒，还用手掐在他的下巴上，说他长得很好看，让他跟了自己。

后来，蒋昱的人将场子砸了个遍，那个老板也被手下们像狗一样按在地上，他踩在老板刚才掐自己下巴的手上，狠狠向地上碾去，哀嚎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是那么悦耳动听。

蒋昱弯下腰，看着老板惊恐的表情，笑了笑，问道：“现在，你还觉得我好看吗？”

“你想起了以前是么？”客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声音犹如幽灵，“你在想曾经的你是如何威风，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对不对？”

蒋昱的眼眸微微一颤，眼底升起一丝绝望。

“我的亲身经历告诉我，活在过去只会徒增痛苦，或许你该认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客人又笑了笑，言语像是一名人生导师。只见他挺动起腰身，继续在蒋昱的体内发泄。虽然前期楚昭命人治好了蒋昱的伤，可经过连日不停歇的接客，他的穴口又增加了新的伤口，尤其是一些客人动起来十分粗暴，更是叫伤口撕裂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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