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行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看见安娜正在安静地睡觉,她的眼睛下有着浓重的青黑,月行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杯弓蛇影,前两年喊着有人要杀自己,失眠到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然后立马起身防备,月行送没有子弹的枪给她,也是为了稳定她的状况。
雇佣兵的生活让她的身体在年轻的时候就迅速透支,中年时病痛加剧,她一向不屑于养生,不忌烟酒。高二他还偶尔回家,写完作业一看十二点了,悄悄走出去洗漱。安娜坐在客厅里,一排有色玻璃瓶,她两片唇紧紧闭着,眼睛也闭着,香烟的红点燃燃灭灭,烧的好像是安娜为数不多的清醒。
月行走过去叫她。
“妈妈。”
安娜不回应他,月行倒是笑了,怨毒的笑,他恨极了会把他曾经鲜活的母亲变成这样行将就木的模样的罪魁祸首,一挥手把她的瓶子全砸了,安娜顿时睁眼掐着他的脖子问你要干什么?!她的力道太大了,曾经是不是练习过仅仅只用十指就捏断人的脖子?月行以为自己能挣开,但她是雇佣兵啊,在男女身体极限的界限中已经可以无视生理的束缚,完完全全的杀人利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扼住,月行脑子充血,呼吸不畅,完全无法思考了。
“妈妈——”
他分不出是谁在叫了,那声音哑得不像他。他去摸身后的酒瓶,有些里面还有一些晃荡的酒液,他果断朝安娜后颈砸去,安娜就这样软绵绵倒下去,家里没人,只剩月行劫后余生的喘息和安娜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eishubook.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