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我尊重你，请你也尊重我。”

月行被他逗笑了，或许是气笑的，没想到他又兜兜转转提到这个事，无论是真情流露，还是惯性使然，他都不允许有人践踏自己的尊严。“如果真的想报复徐衔云，你不应该直接把徐童音抢到手吗，抢我这个冒牌货有什么意思？”

徐弥远知情知趣，先前是氛围大好，他情不自禁冒犯了月行，这种事到底讲究个你情我愿，先前的一点温情倏然消散了。月行已为他收拾伤口，请他出门。他曾经是可以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如今再不可沦落到这般地步，

月行凝眸看他的面容，二人呈互不相让的对峙之势。不久后泄气，似乎很少看见月行这么冰冷的表情，也不想同他闹翻。

他并不走，他有过几个情人，偶而有推拒也只图个欲擒故纵的兴味，从来没有到同月行说话这样低声下气用强迫手段的境地，这时品尝出一丝苦味，方才的话语是他反常。

“对不起。”

月行一番说不出口的怒火就堵塞在心中，难得露出几许庄重的神色，他清楚徐弥远这样的人很少道歉，无论是他的自卑还是自傲，都难以看见，一时间又觉得烦躁异常：“你发的哪门子疯？”

他只问：“在你看来，我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行冷笑道：“你觉得呢？问这些有意思吗？我们之间隔着什么你不知道吗？还是从前都是别人追着你跑，到我这里反而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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